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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利皇宫- 永利皇宫官网- 娱乐城APP车间大姐给我介绍姑娘没想被她嫌弃矮多年后我逆风翻盘

发布日期:2025-10-30 09:57 浏览次数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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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姐眼睛瞪得溜圆,上上下下打量我,那眼神跟审贼似的,末了,她一拍大腿,声音震得整个换衣间嗡嗡响:“瞧你这德行!二十三的大小伙子了,天天除了跟机器打交道,脑子里就没点别的事?我跟你说,我老家有个侄女,叫刘雅,在百货大楼卖化妆品的,那姑娘,长得叫一个俊!我把她介绍给你,这周末就见个面!”

  我心里咯噔一下,脸上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:“王姐,您就别费心了,我……我这条件,还是算了吧。”

  “什么条件不条件的!”王姐不依不饶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,“你不就个子矮点嘛,可你手艺好啊!咱们厂里哪个机器不认你?人又老实,不抽烟不喝酒,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难找!我跟你说,这事就这么定了!你要是敢放我鸽子,看我下回不把你那套宝贝扳手给你藏起来!”

  王姐风风火火地走了,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愣。我低头看看自己满是机油味的手,又想起镜子里那张平平无奇的脸,和那永远定格在一米六五的身高,心里一阵发苦。

 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前面三次相亲,姑娘们一看到我这身高,连茶都不愿意多喝一口,客气点的说句“不合适”,不客气的眼神里就明晃晃写着“嫌弃”两个字。

  这次……会不一样吗?我心里没底,但王姐的火爆脾气我是知道的,不去,那套吃饭的家伙什可能真就没了。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来:万一,这次的姑娘不介意呢?

 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,风里还带着点料峭的寒意,但国营纺织厂的车间里却永远是闷热的。巨大的织布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空气中弥漫着棉絮和机油混合的独特气味。我叫林峰,是厂里的一名维修工。这份工作,说好听点是技术工种,说难听点,就是个浑身油污的“机器郎中”。

  我每天穿着蓝色的工装,在迷宫一样的车间里穿梭。哪台机器“生病”了,我就得第一时间赶过去。我的工具箱里,扳手、螺丝刀、万用表,比我的全部家当都金贵。手上的老茧和洗不掉的黑色油渍,是我工作的勋章,也是我自卑的根源。

  厂里的工友大多是四五十岁的大姐,她们看我就像看自己的子侄辈,平时没少照顾我。王姐就是其中最热心的一个。她是我们车间的“妇女主任”,虽然没有这个官职,但大小事务都归她管,尤其是年轻人的终身大事。

  自从那天在更衣室被王姐“逼上梁山”,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。一方面,我对相亲这事已经有了心理阴影,那种被人从头到脚审视,最后因为身高被一票否决的滋味,比挨一顿打还难受。另一方面,王姐嘴里的那个刘雅,又确实勾起了我的一丝幻想。

  “百货大楼卖化妆品的”,在那个年代,这几个字就代表着时髦、漂亮、有见识。百货大楼是全城最繁华的地方,能在那儿当售货员,尤其是化妆品柜台的,那都是百里挑一的俏姑娘。她们穿着统一的制服,化着精致的妆,说话细声细气,是当时很多厂里小伙子的梦中情人。

  我这样的人,能跟那样的姑娘扯上关系吗?我对着宿舍里那面花了五块钱买来的小镜子照了又照。镜子里的人,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有些苍白,眼睛倒是挺亮,但整体看上去,就是一副不起眼的模样。我踮起脚尖,使劲挺直了腰板,还是觉得没什么底气。

  接下来的几天,车间的工友们都知道了王姐给我介绍对象的事,见了我都挤眉弄眼地开玩笑。

  我被他们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,只能埋头干活。王姐更是尽心尽力,下班后还特意跑来我的宿舍,检查我的“行头”。

  “这件衬衫不行,领子都磨边了!”她把我压箱底的一件白衬衫拎出来,眉头皱成了疙瘩。

  最后,她不由分说,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我桌上:“明天去供销社,买件新的‘的确良’衬衫,再买条藏青色的西裤!钱算我借你的,等你发了工资再还!”

  我推辞不过,只好收下。那五十块钱,沉甸甸的,是我当时一个星期还多的伙食费。为了这次相亲,王姐是下了血本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。

  星期六晚上,我几乎一夜没睡。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明天见面的场景。该说什么开场白?要不要介绍我的工作?她会问我多高吗?我要是说一米六五,她会不会立刻就走?

  星期天的上午,阳光明媚。人民公园里到处是出来散步的市民。我按照王姐说的,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约定的那座小石桥。

  我穿上了王姐“赞助”的新衣裳。白色的“的确良”衬衫在阳光下有些晃眼,藏青色的西裤笔挺。脚上的皮鞋是我头天晚上用鞋油反复擦了三遍的,亮得能照出人影。为了让自己看起来高一点,我还偷偷在鞋里垫了层厚厚的鞋垫。尽管如此,我心里还是虚得厉害。

  我在桥上踱来踱去,手心紧张得全是汗。每次有年轻姑娘走近,我的心都会猛地一跳,然后又在看清不是她之后,重重地落回原地。

 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,我远远地看见王姐的身影出现在公园门口,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。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她烫着一头当时最时髦的浪卷发,随着走路的姿势,发梢在肩头俏皮地弹动。一身淡黄色的碎花连衣裙,收腰的设计勾勒出纤细的腰身。脚上踩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,每走一步,都透着一股城里姑娘独有的自信和精致。她脸上化着淡妆,嘴唇是亮晶晶的粉色,整个人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。

  我赶紧迎了上去,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我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:“王姐,你们来了。”

  我的目光和刘雅的目光在空中相遇。她原本带着一丝好奇打量着周围的眼神,在落到我身上时,明显地停滞了一下。那一秒钟,我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,随即转为一种掩饰不住的失望。那眼神,像一根细细的针,轻轻地扎在了我的心上。

  刘雅的目光从我的头顶扫到我的脚底,然后又快速地移开。她没有伸手,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,嘴角微微撇了一下。

  “你就是林峰?”她开口了,声音清脆,但语气里那股子审视和挑剔,让我无所遁形。

  我站直了身体,却绝望地发现,穿着高跟鞋的她,竟然比我还高出了小半个头。那双鞋跟,像是踩在了我的自尊上。

 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。王姐显然也察觉到了,她赶紧打圆场:“雅雅,你别看小林话不多,人可好了!手艺顶呱呱,咱们厂里那些德国进口的机器坏了,都得请他出马!是咱们厂的技术骨干!”

  王姐把我的优点一股脑地往外倒,试图挽回局面。可刘雅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些话上。她的眼神飘忽,落在公园里那些成双成对、身高般配的情侣身上,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。

  “王姨,”她忽然开口,打断了王姐的话,“真不好意思,我突然想起来,店里下午还有点事,我得赶紧回去一趟。”

  “真的有急事,下次吧,下次再说。”刘雅挣开王姐的手,头也不回地朝公园门口走去。

  就在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,我清晰地听见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,小声地嘀咕了一句:

  那句话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子里炸开。我整个人僵在原地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所有的紧张、期待、自卑,在这一刻,都化作了铺天盖地的羞辱感。

  王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她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,想说些什么来安慰我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  我深吸一口气,对着王姐摆了摆手,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姐,没事,我习惯了。”

  说完,我没有再看王姐一眼,转身朝着与刘雅相反的方向走去。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。等我回过神来,已经坐在了公园一个偏僻角落的长椅上。

  太阳慢慢西斜,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我看着公园里来来往往的人,那些手牵着手的情侣,那些依偎在一起的身影,每看到一对,心里就多一分憋屈。

  为什么?就因为我矮吗?我的技术,我的老实,我的努力,在身高面前,就这么一文不值?刘雅那不屑的眼神和那句轻飘飘的“丢人”,像烙铁一样,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。

  那天,我一个人在公园坐到了天黑,直到最后一盏路灯亮起,才拖着麻木的身体回了宿舍。那件崭新的“的确良”衬衫,被我脱下来,揉成一团,塞进了床底下最深的角落。

  被刘雅羞辱之后,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。在车间里碰见王姐,两个人也只是尴尬地点点头,谁也不再提那件事。工友们的玩笑话也消失了,大家看我的眼神里,多了几分同情。这种同情,有时候比嘲笑更让我难受。

  日子在机器的轰鸣声中一天天过去。一九九八年,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,也吹进了我们这个老旧的国营纺织厂。只不过,这阵风对我们来说,更像是凛冽的寒流。

  厂里的效益肉眼可见地滑坡。仓库里堆积如山的布匹卖不出去,订单越来越少,机器开动的日子也越来越短。以前是三班倒,人歇机器不歇;后来是两班倒;再后来,上一天休一天。车间里开始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氛。

  “下岗”这个词,从最初的遥远传闻,变成了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
  第一批下岗名单公布的时候,整个厂区都炸了锅。名单上大多是些年纪大的、没什么技术的辅助工。他们哭过,闹过,最后还是只能拿着一笔微薄的费,离开了工作半辈子的工厂。

  我因为技术还算过硬,暂时保住了饭碗。但工资却从原来每月雷打不动的四百块,降到了三百,又降到了二百。二百块钱,除了吃饭和日常开销,几乎剩不下什么。

  车间里的人越来越少。以前热闹的休息室,现在总是空荡荡的。昔日的工友,有的在街边摆起了地摊,卖袜子和裤头;有的去给私人老板的工厂当了保安;还有的,干脆回了乡下老家。

  王姐也走了。她选择了,准备和丈夫一起回农村老家养老。她走的那天,特意来找我告别。看着我,她满脸都是愧疚:“小林,那次的事,是姨对不住你……姨当时也是好心,没想到……”

  “唉,”她叹了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,硬塞到我手里,“这里面是两百块钱,你拿着。以后一个人在城里,多保重。别嫌少,是姐的一点心意。”

  我捏着那个还带着体温的布包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我把钱推回去:“姐,我不能要。你回老家也需要钱。”

  我们推搡了半天,最后我还是没能拗过她。王姐拍拍我的肩膀,说:“小林,你是个好孩子,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。别让任何人看扁了!”

  送走王姐,我一个人站在厂门口,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里空落落的。这个曾经像家一样的地方,正在一点点地瓦解。

 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,我心里那股被刘雅刺激出的不甘和憋屈,开始转化成一种强烈的危机感。我不能再这样混下去了。工厂这艘破船,说沉就沉,我必须在它沉没之前,为自己找好一条救生艇。

  那段时间,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决定。我用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几百块钱,报名了一个夜校的电器维修班。

  每天下班后,当宿舍的工友们聚在一起打牌、喝酒、抱怨时局的时候,我就一个人骑着那辆破旧的“永久”牌自行车,赶十几里路去市里的职业学校上课。

  夜校的教室里,坐着和我一样对未来感到迷茫的人。老师在讲台上讲着电路图、电阻、电容,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,拼命地吸收着这些全新的知识。我花了半年的工资,托人从省城买回来一本厚厚的《家电维修从入门到精通》,每天晚上回到宿舍,就在那盏昏黄的台灯下,一页一页地啃。

  宿舍里的人都笑我:“林峰,你魔怔了吧?厂子都快倒闭了,你还学这个干啥?有啥用?”

 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。我只是默默地把电路板和万用表收好,心里却比谁都清楚,这可能就是我唯一的出路。我忘不了刘雅那嫌弃的眼神,也忘不了王姐临走时那句“别让人看扁了”。我发了狠,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。

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多。我白天在纺织厂维修那些老掉牙的织布机,晚上就钻研电视机、洗衣机、电风扇的内部构造。我的手上,旧的机油味还没散去,又添上了松香和焊锡的味道。

  一纸通告贴在了厂门口的公告栏上,宣告了这家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国营纺织厂,正式破产。

  拿到三千块费的那天,天空是灰蒙蒙的。我最后一次走出工厂的大门,回头看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和门楣上褪色的厂名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里有我的青春,我的汗水,也承载着我最不堪的羞辱。

  我捏紧了口袋里那三千块钱,还有那本被我翻得卷了边的《家电维修从入门到精通》。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,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我的人生,要靠我自己重新开始了。那个因为身高被嫌弃的屈辱,像一根刺,扎在我心底最深处,时时刻刻提醒着我,不能倒下,只能往前。

  二零零零年初,新世纪的钟声刚刚敲响,整个城市都洋溢着一种新旧交替的勃勃生机。对于失业的我来说,这份生机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  我揣着那三千块钱的买断费,在城里转悠了好几天。住的地方是没了,幸好夜校的一个同学也是单身汉,租了个单间,暂时收留了我。可总不能一直赖着人家。

  我用买断费里的一小部分,在南郊的农贸市场租下了一个角落里的摊位。市场里人声鼎沸,卖菜的吆喝声、剁肉的哐哐声、讨价还价的争吵声混杂在一起。我的摊位就在一个卖咸菜的旁边,一股浓郁的酱菜味儿直往鼻子里钻。

  我扯了块红布,用白油漆歪歪扭扭地写上“家电维修”四个大字,旁边还加了一行小字:“专修彩电、冰箱、洗衣机、收录机”。然后,把我的工具箱一摆,就算开张了。

  万事开头难。最开始的一个星期,几乎无人问津。市场里的人来来往往,偶尔有人好奇地看一眼我的摊子,但大多是摇摇头就走了。他们宁愿相信那些有门面的店铺,也不相信我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。

  那几天,我每天从天亮坐到天黑,心里又急又慌。带来的干粮啃完了,钱也快花光了。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,生意上门了。

 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,她抱着一台吱嘎作响的旧电风扇,小心翼翼地问我:“小伙子,这个……还能修吗?”

  我一看那电风扇,是“骆驼”牌的,起码有十几年历史了,外壳都泛黄了。我接过来,插上电,风扇的扇叶挣扎着转了两下,就彻底不动了。

  “能修,大娘,您放心。”我立刻来了精神,把工具箱打开,当着老太太的面就开始拆解。

  其实只是里面的一个电容坏了,再加上线路老化接触不良。我换了个电容,把线路重新焊接好,又顺手给电机上了点润滑油,清除了里面的灰尘。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,那台老风扇竟然奇迹般地重新呼呼转了起来,风力比之前还足。

  我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和朴素的衣着,想了想说:“大娘,这风扇也老了,换的零件不值钱,您给五块钱手工费就行了。”

  “五块?这么便宜?”老太太很惊讶。她说她之前问过家电城里的师傅,人家一听是这种老古董,开口就要五十,还说不一定能修好。

  没想到,这个只收了五块钱的生意,成了我的转机。那位老太太简直就是我的“义务宣传员”,她逢人就夸:“农贸市场那个角落里有个修电器的小伙子,手艺好得很,收费还便宜得不得了!”

  一传十,十传百。慢慢地,找我修电器的人多了起来。从电饭煲、收录机,到洗衣机、大彩电。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市场空白:那个年代,家电开始普及到千家万户,但是专业的售后服务却严重滞后。很多人的电器坏了,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送修,大商场的维修部收费又高得吓人。

  我的摊位前,渐渐排起了队。我每天从早忙到晚,手上沾满了焊锡和灰尘,但心里却无比踏实。每一分赚来的钱,都是靠我的手艺和汗水换来的,这种感觉,比在工厂里领死工资要痛快得多。

  二零零一年,靠着摆摊积攒下的一万多块钱,我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。我在一个老居民区租下了一间二十平米的小门面,扯下了那块红布,换上了一块崭新的招牌——“精诚家电维修中心”。

  有了固定的门面,我的生意更上一层楼。我不光修,还从二手市场淘换一些旧电器,翻新之后再卖出去,利润相当可观。我每天骑着一辆二手三轮车,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,上门为人维修。虽然辛苦,但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一点点增加,我觉得一切都值了。

  生意最好的时候,我一天能赚到过去在工厂一个月的工资。我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、因为身高而自卑的林峰了。每天跟形形的顾客打交道,我的话也多了起来,人也变得自信、干练。

  有一天,一个穿着笔挺西装、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我的小店。他看了一圈我正在维修的电器,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我的营业执照和技术资格证,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
  我愣了一下,这是第一次有人叫我“老板”。我点点头:“是我,您有什么事?”

  “我姓张,是‘长虹’家电的区域批发商。”他递过来一张名片,“我们最近在开拓市场,铺了不少货出去,但是售后维修一直是个大问题。我观察你好几天了,看你手艺不错,人也实在。想问问你,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,成为我们指定的特约维修点?”

  我接过那张烫金的名片,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。我死死地抓住这个从天而降的机会,跟他从下午一直谈到晚上。我把我对维修市场的理解、我的技术优势、我的服务理念,毫无保留地讲给他听。

  最终,我用我的专业和诚恳,打动了他。我们签下了第一份合作协议。这意味着,我的小维修店,跟大品牌挂上了钩,我的生意,将要迈上一个全新的台阶。

  日子就像上了发条,忙碌而充实。我雇了两个徒弟,把店面也扩大了一倍。从一个人的小打小闹,变成了初具规模的维修中心。我买了人生中第一部手机,是那种厚得像砖头一样的摩托罗拉。当我在电话里跟客户敲定上门时间时,我觉得自己跟过去那个在车间里抬不起头的维修工,已经判若两人。

  那天店里特别忙,我送走最后一个客户,正准备拉下卷帘门,店门却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一道缝。

  “马上关门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。”我头也没抬,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工具一边说。

  “师傅,求求您了,就看一眼,我的电饭煲坏了,家里孩子还等着吃饭呢……”那声音带着一丝哭腔。

 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,背着光,看不清脸。她手里紧紧拎着一个旧款的电饭煲,显得局促不安。

  她走了进来,站到柜台前,把电饭煲放在台面上。店里的白炽灯光照在她脸上,我整个人瞬间愣住了。

  那是一张憔悴、蜡黄的脸。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,几缕乱发贴在额角,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。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生活磋磨过的疲惫。

  她完全没有了当年在人民公园里那种光鲜亮丽的模样,像是瞬间从云端跌落到了泥潭里。

  她低着头,不敢看我,只是盯着那个坏掉的电饭煲。显然,她根本没有认出我来,只是把穿着一身工装的我,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维修师傅。

  我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十几秒,心里翻江倒海。有震惊,有错愕,有一闪而过的快意,但更多的,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。

  我的沉默让她更加不安,她小声说:“师傅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修不了?那……那我拿走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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